将其拂落在地。 闷闷的砸地声惊醒了隔壁的母亲,她推门而入,趿着蕾丝花边的拖鞋,走在地上的声音像是拖着一条软绵绵的绳子。 “巴蒂,”她略带倦意的声音响起,就像摇曳的火烛,“这么晚了,还不睡吗?” 我撑着头从床上爬起来,脊背挺得笔直。 “我不困,”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,“您怎么也没睡呢?” “你父亲还没回来,我等等他,最近抓了好多食死徒嫌疑犯,拘留所都不够用了。” 母亲的目光闪烁,话语隐没在唇齿间,像月亮落在山峦之间。 我胡乱地点点头,她轻轻的转身离开了房间。 黑色的绸缎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与柠檬的香气,仿佛此刻正有一个黑发如溪水般的女子将长发迤逦在枕边,缓缓阖上碧波荡漾的双眼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