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皆是痛楚难当, 犹如正在十八层地狱之中经历热油滚烧。 尽管如此,虽眉峰紧皱冷汗不断, 垂眸时从旁侧看去显出些单薄病弱之态,但如果与那双如墨一般的眼眸对上, 便会知道何为深沉似渊, 寒凉透骨。 宴尘生来坚毅,这般痛楚只能疼在他的身上, 不能让他的意志如何, 虽是这般强烈程度,但他能忍, 从小到大都是。 他抽下腰间金绦一般的缚妖索, 疼痛使得他手指有些发抖, 宴尘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 口中将舌尖一咬, 顿时一口血气又充斥在其中, 他将缚妖索抛出配上缥缈手势, 就见金绦以一化二, 其上裹挟无尽仙灵之光,分别变成数丈之长, 将二凶各自缠住。 只听两声戾叫,似是要将这万里极域掀翻。 宴尘将缚妖索的两头分别在两只手上...